春节已经过去,牛年已经开始,想必大家春节期间过得还都快乐吧? 俺可是不快乐!很不快乐!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这话还要从头说起…… 话说年前的时候,俺从老家飘到这个大城市,却正好遇到了经济危机,刚刚端了两个月的饭碗,还没捧热,就丢了。 这充满希望的心啊,一下就掉进了冰窟窿,哇凉哇凉的啊! 不管了,先回家过年吧,等年后出来看看再说……! 可是又一个没想到:春运如此紧张,回家的车票基本上无望。 兜里也就剩下车票钱了,如果回不了家,以后的日子怎么过?再连续吃几个月的方便面?想想都要吐了。 郁闷中徘徊在车站广场,希望能找到一个黄牛党,碰碰运气,可是……铁路部门是铁了心要打击票贩子的,我都转了两个多小时,竟然没有一个人来问我要票不要。 失望!太失望啦!难道要在这异乡过年不成? 忽然眼前一亮,墙上留言板有一个求租男友的启事,牢牢吸引了我的眼球: “求租男友,回家过年,旅途费用,女方全包!联系电话139……” 既然回不了家,呆在这里也没意思,倒不如去跟美女回家过个年,也算是成人之美,做个好事? 这好奇心一起,忍不住就打了人家的手机,接电话的是一个甜美的声音:“您好,您不回自己的家过年吗?” 我哪里好意思说是买不着车票,那不是显得咱太没本事了嘛,只好说:“我想多参加社会实践活动,多一些阅历……”屁话,这应聘的词儿怎么张口就来?! “那咱们见个面成吗?”美女好像对我的表态还是比较满意的吧,很快就发出了邀请。 当然,巴不得呢!, 于是在指定地点,见到了早已等在哪里的美女:这美女可是太年轻了,分明还是个孩子嘛! 我有些失望,要是一个高级白领多好! 出于客气,我还是礼貌地问:“小妹妹,你什么时候毕业啊?” “嘻嘻,我很小吗?”美女看着我笑了。 “难道你工作了?”我有些好奇。) “那启事上不是说女方全包吗?没工作就敢全包?” 美女依然笑着,这时候再看这笑,就有些高雅了,难道是心理作用? “找到满意的男友了吗?”我关心的问题是这个。 “你可真是废话,如果找到了,还有你见面的机会?”美女不屑地瞥了我一眼,看得我本来有些希望的心情,又失望了:这美女不好伺候!0 A2 D/ Z1 d. G6 n$ e4 p “你要求很严格的吧?”我有些无聊,随便问了一句。 “当然啊,今天都见过两百多个帅哥了,但是都不行。”美女也叹了口气。 “啊?这也不至于吧?你要求多高的学历和收入?”我又开始好奇了。 “什么学历和收入?不重要,没说是女方全包吗?我就是要找一个能带回家让大家欣赏的男友就好,反正就用一次,说他什么学历就是什么学历,说他多高收入就是多高收入,忽悠几天完事,以后家里人再问,就说吹了,反正不能说我找不着对象或者心态有问题就好。”美女说着似乎又来气了 “那不是挺简单的嘛?随便找一个帅哥就是。”我听到人家把男友说成是一次性用品,心里有些不太舒服。 “说起来简单,可是做起来就难了,看着顺眼的就那么好找?何况我还有其他的要求……”说到这里,美女忽然开始认真打量起我来 “什么其他要求?”我被美女看得有些难堪了:咱爷们什么时候被人家像选择商品一样如此打量?!) “当然要帅,可是身高体重也很重要的哦。”美女一边上上下下地看着我,一边解释。 “要身高力强的帅哥才对,是吧?”我有些酸酸的了,因为我身高不到一米七,体重不过60公斤…… “这倒不是,我反而喜欢小巧玲珑的,轻量级的才好哦,比如你!”这倒是出乎意料! “那你看,我是可以陪姐姐的了?”这一高兴,刚才还称呼人家“小妹妹”的,转眼就成“姐姐 “就是你吧,离回家的日子也不远了,还要准备几天呢,晚上到我那里签个协议好吗?咱们也是先小人,后君子,免得有什么不愉快。”美女笑着看着我,眼光里似乎带有某些期待。" “好吧,这倒是我的幸运。”我不卑不亢地说,其实心里都高兴晕了! 晚上,按照她给的地址,找到她租住的房间,她在门口接住了我,先让我看了看她拟定的协议,的确没有发现让我花钱的地方,也没什么可怀疑的,这事儿是不是也太美好了? 忍不住又再次确认:“你确定是全包?包一切费用?我今年的工资可是都寄回家了, 我真的怕陷入一个什么女色抢劫的圈套,一会儿出来一帮男友老公之类的,反正先说好,我没钱! “呵呵,怕我劫持你啊?你想想自己有什么好让人劫持的呢?钱?没有。色?你想一个美女劫你的色?这可能吗?”美女倒是笑了。 自己想想也是,咱是光棍,咱怕谁?! 在我犹豫思量的时候,房间的门打开了,一片粉红色的灯光透了出来,随之还出现了另外一个美女,倚门而立,幽幽的眼神从黑暗中射过来。那房间的窗户上,又隐现出又一个美女的身影…… “都是你的室友?”我看着她们问。 “当然啊。”美女给了我一个眉眼,似乎有些调皮的样子。) ? “贵客啊,怎么还不进来?”门口那个美女也做出了欢迎的姿态。 “多谢,不会打扰你们吧?”我客气地跟着美女走了进去。 这是一个简单而干净的房间,粉红色的灯光下,几个简单的家具,两张大床,只是床上有些乱,几床棉被和丝袜内衣之类胡乱堆放着,原来女孩子也有懒的时候。 “哦,还真是一个帅哥呢!”里面的女孩子直盯盯地看着我说。, “您夸奖了,能见到几位美女也是我的荣幸呢。”我这人一高兴,嘴就甜。 “嗯,就是你了!”那开门的美女冲着我点了点头,然后回头对另外一个美女说:“关门,上锁。” “上锁就不必了吧?”我一会儿还要回去呢。 “你不是签了合约吗?”美女问。 “是啊。可是……不会今天就出发吧?就是出发,也是整理行囊,而不是关门上锁啊?”我有些摸不着头脑。! “少废话,签了合约就是我们的人!”那美女忽然有些蛮不讲理起来。 “你们?我只跟她签了合约……”我这才开始留意跟我签约的美女,却见她已经走到那乱七八糟的床前,开始整理那些丝袜和棉被,哼,早些整理嘛,都让人看到了才开始整理,岂不太装了? “呵呵,谁告诉你这合约只是跟她一个人签的?知道女方全包是什么意思吗?就是包括我们三个,现在你是我们三个的共同财产了,明白吗?”她挑衅地盯着我。 “这……我有些不太明白,什么是全包?难道还有更多解释?解释权归谁?”我有些不详的预感,说不定要出事儿,眼光不由得再次扫向床边那位跟我签约的美女,却见那美女笑吟吟地展开一床棉被,像天使展开一副翅膀一样,慢慢向我走来…… “什么是全包?你很快就会明白的!” 锁上门的美女走到我身边,忽然一只手攥住我的手腕,另一只手攥住我的一个手指,用力向上一掰,一阵巨疼传来,我根本就无法挣扎:这……分明就是武术中的擒拿手啊! 我不由得随着她的力量,被她反扭了左臂,几乎同时,一阵巨疼也从右边手臂传来,两只手臂被两位美女反扭到身后,高高翘起,疼的我不得不弯了腰,低下头,然后她们两个像推小车一样,推着我朝着跟我签约的美女撞了过去…… 来不及反抗,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,只觉得眼前一黑,那签约的美女笑吟吟地用棉被蒙住了我的脑袋,并被紧紧抱在了怀里,立刻一阵窒闷和恐惧涌向全身,我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,开始奋力挣扎,而身后两个美女每个人都用双手擒住我一只手臂,根本就拧不过她们,脑袋又被棉被蒙紧抱住,无法呼吸,更是动弹不得,即使如此,我的挣扎也让美女们左右摇晃,只得使出更大的力气与我对抗…… 很快,她们开始娇喘连连,香汗如雨,而我也在紧密的窒闷中迅速丧失了气力,慢慢软了下来。 看到我的挣扎越来越无力,几乎瘫在地上,身后的两个美女松开了我的双臂,用力往前面那美女怀里一送,三个人一起,迅速用棉被整个裹住了我的身体,不断拉紧,然后被一个人紧紧抱住,接着又是一紧,感到一条绳子勒住了我的上身,双臂被牢牢固定在身体两侧,身上的棉被再也无法挣脱了。 一个声音喘息着说:“这帅哥还真有劲儿,弄得我这一身汗哦,先脱了再说。”) “嗯,还真是,我也脱了,你先抱紧他,别让他动弹,一会儿换你。” 这时候我明显感觉到有三处束缚:身上的一道绳索,后脑勺和脖子下面各有一条手臂紧紧把我的脑袋固定在美女的怀里,我拼命扭动脑袋,侧过脸希望喘息一口,可是那双臂似乎察觉了我的企图,更加用力的箍住的我的脑袋,死死压在美女的胸前,紧密的窒闷让我头昏眼花,几乎休克过去…… “快过来,这小子还不服呢。”头上的美女轻声喊着。 恍惚中感觉被人抱了起来,身子有些悬空,更是无处借力,周身是虚无飘渺却又无处不在的温柔和紧缚,似乎游荡在太空,难道我的灵魂就此飞升了吗? 忽然一阵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,我本能地大口喘息着,眼前昏昏的,看到的是粉红色灯光下几个模糊而幽暗的面孔,还没等我喘匀,就有一只手捏住了我的腮帮子,立刻有一团柔软的织物塞进了我的嘴里,似乎还带着某种香气,我拼命扭动脑袋,希望能蹭出嘴里的东西,可是脑袋上的手臂又加了把劲儿,直到我脑袋牢牢固定在棉被里,然后又是两团东西死死地顶进了嘴里,喉咙眼儿被刺激得连续干呕,然后又是一条什么东西勒住了嘴里的东西,在脑袋上缠了好几圈,除了鼻孔里面艰难的"呜呜"声,我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。 “乖哦,按照协议,你的食宿包括差旅等所有费用都是女方全包的,知道吗?既然是我们全包,那也就只能按照我们的安排了,你说对吧?如果觉得不妥,你可以提出来,我们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哦……” 面前又出现了那签约女孩貌似天真无邪的面孔,可是这话说的有多气人:我这时候还提个狗屁建议啊! 另一个女孩子更气人:“没有反对意见,就说明帅哥完全同意了……” 我被几个美女抱着,走到床前,眼看着头上的棉被慢慢合上,最后能看到的是一个美女貌似关切的眼神:“帅哥好好休息哦,住宿的费用算在我账上了,呵呵。” 我被堙没在一片黑暗和温柔之中,听着外面她们的片言只语:“那条丝袜,绑这里……”身子不断被棉被裹得更加紧密,一道道紧密的捆绑不断勒上身体…… 我无望地进行着最后的挣扎,身子像出水的泥鳅一般,用力扭动,希望能挣脱棉被的包裹,哪怕就是从一头滑出来,或者挣开一条缝隙,能呼吸一些新鲜空气也好啊,然而招来的却是身上更沉重的压力,更紧密的窒闷…… 这还不算,当一条棉被紧紧箍住我的身体之后,感觉又被她们来回翻动,裹上了另外一条棉被,然后又是一条……世界清净了,我甚至连外面的声音都听不到,想必外面也听不到我的任何声音了。 然后就是彻底的宁静,我艰难地呼吸着,憋的肺都要爆炸了,脑袋一阵阵生疼,不知道外面给捆了几道绳索或者丝袜,全身想动一下都不可能,无边的温柔,无边的温暖,无边的压迫,无边的束缚,统统包裹在我的身上,不知不觉地我开始迷糊了…… 说到几个美女把我捂进棉被抱到了床上,不,在我的眼里,这几个简直就是魔女了:哪有这么不讲理的美女啊!美女……那都得是高雅温柔的才对,见了男人要低眉顺眼,看男人眼色行事,如果被男人多看一眼,还要脸上红一红,才显得妖娆妩媚,而这几位……见了男人会脸红吗?嘿嘿,怕是只会眼红了。 真不明白她们凭什么就这么霸道?有钱?有势?难怪没有男人喜欢,到过年的时候才着急花钱来求租男友,也是我自己粗心,就没想到这求租男友的女人,会是善良之辈吗? 按照我的脾气,是要严厉地给这几位小魔女好好上一课,告诉她们怎么才能讨好男人,怎么才能嫁个……嗯,当然不是富家子弟,更不能嫁老外,要嫁就嫁像我这样的……没工作、没房、没车的穷老五,这样的日子才叫浪漫啊! 可是,现在没人听我说话了,我的舌头连动都不能动一下,鼻孔里随着艰难的呼吸,不时发出一些微弱的声音,却被外面热闹的对话淹没了。 当然我是什么也看不到的,整个就被挤压在一片黑暗和温柔之中,耳边除了不断变形,越收越紧的棉被发出的悉悉索索摩擦声音之外,还有外面几个叽叽喳喳的片言只语:“这条丝袜,绑这里……再拿一条……”身子不断被棉被裹得更加紧密,一道道紧密的捆绑不断勒上身体……就像一条条毒蛇紧紧缠住身子一样:胸前紧了,腰部紧了,双臂紧紧贴住身体两侧,再也无法移动,然后是大腿紧了,膝盖紧了,脚腕紧了,双腿并成一个整体,再也无法分开…… 我无望地进行着最后的挣扎,我不知道这样下去会有什么后果,身子像出水的泥鳅一般,用力扭动,希望能挣脱棉被的包裹,哪怕就是从一头滑出来,或者挣开一条缝隙,能呼吸一些新鲜空气也好啊,然而招来的却是身上更沉重的压力,更紧密的窒闷…… 绝望,绝望……只觉得身子在不断下沉,下沉,如坠入无底的深渊,离外面的世界越来越远……残存的意识告诉我,在棉被的包裹和纠缠下跟几个美女斗,实在太不现实,别说是几个成年美女,就是几个孩子都可以随意摆布我啊。 而这还不算,当一条棉被紧紧箍住我的身体之后,感觉又被她们来回翻动,裹上了另外一条棉被,更艰难的呼吸,更紧密的缠绕……然后又是一阵艰难的翻滚,似乎窒闷又增加了一成……然后这世界清净了,我甚至连外面的声音都听不到,想必外面也听不到我的任何声音了。 然后就是彻底的宁静,我艰难地呼吸着,憋的肺都要爆炸了,脑袋一阵阵生疼,不知道外面给捆了几道绳索或者丝袜,全身想动一下都不可能,无边的温柔,无边的温暖,无边的压迫,无边的束缚,统统包裹在我的身上,不知不觉地我开始迷糊了……似乎看到了通向地狱的那条路…… 我会就这样死去吗?不知道以后会怎样,至少现在,我都已经后悔死了:真的不该给人家打电话的,更不该自己走进这粉红色的魔窟,哪怕在自己租赁的房间看会儿小说,上网找几个MM聊天,也比这个结局强很多啊! 无休无止的寂静,无休无止的黑暗……难道就这样了吗? 昏昏沉沉中,又觉得肚子里咕噜噜地直叫,朦胧中想起,自从见了那美女之后,我还一直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啊。 试着用力伸了伸双臂,遇到的是柔软而紧绷着的棉被,根本无法伸展,再伸了伸双腿,也是丝毫无法分开,不知道从被擒到现在已经过了多久,是昨天还是今天?黑暗中早已没有了时间的概念,但是饥饿的肚子,还有略显饱胀的小腹都让我觉得很难受,她们就这样把我捆在这里不管了吗? 仔细听听,外面似乎有些动静,我觉得应该表示些什么,千万别被这些魔女给遗忘了啊。 用力了喘息一阵,总算凝聚起一些力气,然后拼命扭动腰部,蹬紧双腿,想换个侧身的姿势,却觉得身上的棉被犹如千斤,压得我几乎无法动弹,也或许是层层捆绑太过结实了吗? 又想来个仰卧起坐,努力了几次,依然不行,上身稍微一抬,就被厚重的棉被压回了原来的位置,而这几个简单的动作,却已经耗费了我全身的力气,一阵虚脱,我只好无奈地躺着喘息起来……不可阻挡的困倦再次袭来,我又开始迷糊了。 迷茫中,似乎看到一片阳光照在我的脸上,一阵温暖的香风冲击着我的嗅觉,一只柔软的巧手,轻轻拍打着我的两颊,耳边传来一个极温柔而又略带调皮和戏谑的声音:“还没睡醒啊?都三天了,饿不饿呢?”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,才知道棉被已经打开,但也仅仅是露出了我的脑袋,脖子下面依然是紧紧裹着的棉被,身体也依然被紧紧捆绑着不能动弹,迷离的目光看到的,还是粉红色的天花板,眼前依然是那模糊不清的美女脸庞,甚至我都没有分清这几个美女谁是谁…… 几缕乱发扫到我的脸上,温热的香气再次扑面而来:“很抱歉哦,这几天大家都很忙,又不能请假,只好怠慢了,不过作为合作伙伴,你肯定不在意的对吗?我混沌的脑子依然是一团浆糊,不知道她唧唧哝哝的说了些什么,只是一脸迷茫地看着眼前那一头瀑布般的黑发,还有那黑发中间貌似温柔的俏脸。 那俏脸再次贴近我,对着我耳边轻声说:“想吃些什么吗?” 老天啊,这个“吃”字,我听得可是再清晰不过了,生怕她再说别的,错过了这个机会,赶快用力点了点头,是的,我要吃东西了! “拿来,喂他喝点。”头上的美女扭脸对旁边说了一句,然后就有一个水杯递到她的手上。 “咱先说好哦,吃东西的时候,不许说话,否则就没东西吃了,知道吗?”美女不放心地盯着我。 我再次点了点头,表示服从,只要能吃上一些东西,那真是……怎么都行的啊,这时候才体会到民以食为天的含义:肚里没食儿,就像没魂了一样。 脑袋上面又出现一个美女,然后就是一双手捧起我的脑袋,一点点地解开了缠住嘴巴的丝带,掏出了一团又一团的织物,我也看不清都是什么,花里胡哨的,什么颜色都有,最里面的一团织物都湿了。 “该换换了,都湿了哦。”一个声音说。 “还有什么能用的吗?这两天东西也都没洗呢。”又一个声音说。 “要不,就你身上这件吧,只要不湿就行,嘻嘻。” “湿倒不至于,只是两天没洗了,难免有些汗,再说我这个也不够哦,加上你那个,也脱了吧,呵呵……” 我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,反正也什么都看不到,只觉得是她们之间在开玩笑的吧,我最关心的是……面前这个美女……手里的杯子! 终于,那杯子越来越接近我的嘴巴了,那杯子开始对着我的嘴巴倾斜了……我像一颗久旱的枯苗,就要啜饮这救命的甘露了…… 下来了,一滴、两滴……乳白色的液体,发散出浓郁的奶香,是牛奶?不知道,也不管了,哪怕是三鹿都行,只要能喝就好。 可是……一滴、两滴……却都滴在了我的脸上,而且立刻有一团织物从我脸上擦去了这些宝贵的甘霖,甚至我想舔舔都来不及,她们……也太干净了吧?! “不行哦,这样不好喂,会洒进棉被的。”美女露出了愁容,我却有些惊慌了。 “放……我出来,就……可以……喝……”我僵硬的嘴巴,用力地咬出了这几个字,却立刻遭来严厉的报复,头上的棉被立刻就裹住了我的脑袋,并被紧紧压住,立刻又是一阵窒闷……别说一个字,连呼吸都被堵住了。 直到她们觉得我再次瘫软下来之后,才重新打开了棉被,我喘息了几口,又咬出了一个字:“尿……”可是还没等我说第二个字,嘴里已经又被塞进了一团东西,然后又是一团,带着香气,又似乎有些汗酸,不知道是什么味道,但我知道这个不能充饥的! 不就是怕我喊吗?怕邻居知道吗?我不说了还不成?可是嘴已经重新被勒上,想说也说不出了。 然后头上的棉被重新闭合,并紧紧捆扎起来。 没等我躺稳当,就觉得又被几个人翻动着,一会儿就觉得下身开始放松,腿也可以分开了,然后她们把我往床边挪动,直到我双腿可以垂下,再挪动了一段,我的下面就悬空了,上身却被更紧的压在床上,似乎有人坐在我的胸前?因为我连胸廓都不能展开,即使窒闷的呼吸也被强制终止了。 接着就觉得裤子被人扒拉下来,一个声音说:“可以尿了。” 我可是早就憋不住了,加上头上和胸部的窒息,也足以导致小便失禁,于是一股热流直冲而出,外面响起一片欢呼: “这家伙,劲儿够大! “晚一点会不会给咱们尿床啊? 晚一点?再晚一点我都要死了,你们可还坐在我头上呢! 我双腿不由得本能地挣扎着,想摆脱头上和胸部的压迫,却造成了她们的误会,她们没有给我放开头部,而是几只手合力擒住了我的双腿,直接用什么东西胡乱缠了起来,等捆绑结实后,塞进棉被,再一层层裹紧,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。 等我再次陷入艰难呼吸的时候,一切都恢复了原状:依然被紧紧裹在棉被里面,动弹不得,外面的声音含含糊糊,听不清她们都说了什么。 这下好,没有吃着什么东西,反倒赔了一泡热尿,身子觉得更空虚了,严密的包裹和窒息,让我重新陷入迷迷糊糊的状态…… 又不知过了多久,反正时间对于我已经毫无意义,唯一的生命过程就是在厚厚的几床棉被包裹下昏睡着。 如果有外人进来,谁也想不到,床上那厚厚的棉被包裹里面还有一个大活人,只是这个大活人已经不能进行任何活动了,除了游丝般的微弱呼吸,再也没有、也不可能有其他任何的动作。 除非……身上的棉被被别人打开,比如现在… 再一次被外面清新的空气吹醒过来的时候,我发现已经被人连棉被抱在怀里,几个漂亮的面孔紧紧贴在我的面前,六只杏眼盯着我,好像是在看着什么宝贵的藏品一样。 见我睁开眼睛,一个美女笑了:“这家伙可真能睡,怕是天生的大懒虫吧。” “哦,一个人闷在三床棉被里,不睡又能怎样?要不,你进去跟帅哥一起搞些娱乐活动?” “呸,等会儿也把你包进去,看你还嘴硬!” “喂,我说,你们仔细看看,咱们这帅哥是不是比前几天更帅了?看这脸色也白了很多,皮肤也滋润不少……” 我心里暗暗叫苦:不知道我这是饿的啊?肯定是饿得我都没血色了! 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,哦,错了,是饱妞不知饿汉饥!皮肤嫩白?那还不是闷的?我全身最白的地方就是脚丫子,每天都闷着呢! 我无力地看着面前几个美女,想给她们笑一下,希望能讨些好,可是嘴被紧紧勒着,最惨的是……连笑的力气都没有。 “可不,难道闷在棉被里面还能美容?这可是最新发现啊!” “嗯,等会儿就拿你试一个晚上,怎样?” “才不,要试你试哦,我说,还是赶紧给他喂些东西吧。” “嗯,这才是正事,你们先把他嘴里的东西掏出来,等我去倒上鲜奶。” 于是几只玉手在我脑袋上来回折腾了一会儿,我的嘴算是再次解放了, 随着最后一团东西被拉拽出来,一声警告也同时进入我的耳房: “不许出声,否则……你知道上次是怎样的?还要饿你几天呢。” 我赶忙点了点头,但是自己都觉得点头的动作太微弱了,不知道她们是否能看得明白。 不一会儿,去拿鲜奶的美女走了回来,可是……天啊,她们弄的什么?那美女手里竟然拿了一个婴儿用的奶瓶。 我立刻觉得满脸发烧,而眼尖的美女们却娇声大笑起来:“看啊,小帅哥脸都红了呢。” “乖哦,还不好意思呢,小时候没吃过吗?” “来,张嘴,吃咪咪了哦……这次可不会洒出来了。” 那美女托了我的脑袋,放在怀里,一只手拿着奶瓶就往我嘴里塞了进去。 我羞得闭上了眼睛,有心拒绝这样的喂养,可是……肚子实在不争气,而且看到那美味的鲜奶,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地叫唤着,一点也不给我面子。 无奈啊,在人屋檐下,怎敢不低头?我的拒绝姿态还没做好,那奶嘴已经顶入了我的嘴里,一股香甜的鲜奶润进喉咙,彻底战胜了我的意志,不由得我大口啜饮起来。 咕咚……一口……咕咚……又是一口,舒服啊,爽啊!什么是幸福?幸福就是快要饿死的时候,喝上一口鲜奶! 如果我是皇帝,我要当场宣布:这就是……御奶!以后要年年进贡…… 可是正在我畅享这份幸福的时候,那甘甜的奶嘴却硬是从我嘴里拔了出去。 “不能喝了,每次只能喝半瓶,免得你又尿床!”美女娇嗔地对我说。 啊?这几天的时间,就喝半瓶鲜奶?我顾不得不好意思了,我要为自己的权益而斗争! “是不是少了点?”身边一个美女说出了我的心声,谢天谢地,红颜知音啊! “不少了,人家阿扁饿了半个月都没事的,难道你希望咱们的帅哥吃饱了喝足了,可以有力气反抗啊?” “反抗倒是不怕,前几天他没饿到现在这样,不是也被咱们三个制服了?主要是……给他减减体重,如果这一个星期,还能再减轻一二十斤的话,咱们路上不是也轻松些嘛!” 谁说什么来着?美人心,海底针?才不,应该是:美女心,马蜂针!你们听听,这有多阴毒啊!什么叫蛇蝎女 “我还要……”我刚想提出抗议,却见那美女又拿出一根芝麻糖,馋得我立刻忘了刚才想说什么了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诱人的东西。 “今天是祭灶了,腊月二十三,小年,所以给你特别优惠。” 那美女拿着芝麻糖就往我嘴里塞,却被另外一个美女拦住了。 “不能这样吃的,这酥脆的东西,咬碎了会洒落到棉被里面,可粘了,还不好洗。”“那就不给他吃了。”美女说着就要收回,我的眼光也随着那芝麻糖的远去,暗淡了光彩。 “不吃可不行,过年的时候,还指望他给咱们美言几句呢,嘴不甜还行?” 美言?呵呵,我都忘了,原来是她们有求于我啊! “那怎么吃?难道压碎了,搅拌成浆糊再用奶瓶喂他?”拿着芝麻糖的美女眨着圆圆的大眼,不解地看着我,好像要研究出我身上哪里还有什么洞洞可以塞入芝麻糖。 “笨哦。”我身边的美女一把抢过芝麻糖,含进她自己嘴里,咬了一口,然后噙着这段芝麻糖,俯下身子,慢慢送到我的嘴前。 我感受着她近距离的呼吸,还有芝麻糖的香气,脸上又开始发烧了。 然而我这张嘴可是不顾脸面的,见了这么香甜的东西,早就自动张开了,弄得我都不好意思,只好暗自骂自己:怎么就管不住一张嘴?! 那美女把嘴里的那段芝麻糖送进我的嘴里,我眼睛里自然流露出感激的眼神,心里却十分的羞愧:看看,这眼睛也会背叛自己的意志,去讨好人家了,一小段芝麻糖就能让我的五官感激成这样?也太贱了吧? 可是……好多天都没使用的嘴,又被严密堵塞了这么久,根本就无力咬合那相对大团的织物来说,小得多的芝麻糖,我在嘴里含了半天,都没能咬碎咽下,只是不断从左边移动到右边,又从右边移动到左边,刚才喝的那两口鲜奶,就像是干旱的黄土地上滴了几滴雨水,瞬间就没了踪影,干燥冒火的口腔,几乎就无法融化这东西了。 见我含了半天,都没有吃掉这段芝麻糖,那美女也急了:“把鲜奶给我!”) “也要奶瓶?”旁边的美女笑着问。 “呸!要那软袋的包装,给我倒进杯子里。” “好,看你怎么玩!” 身边的美女转身过去了,一会儿就走了回来,手里端了一个杯子,往她自己嘴里倒了一口,然后嘟着小嘴,又冲着我俯下身来,并嗯嗯地示意着,要我张嘴。 我正沉浸在芝麻糖的甘甜之中,虽然融化不多,但也是很久以来的美味啊,当然舍不得张嘴,就像狗咬着一根骨头一样,即使咽不下去,也不愿丢弃,更怕被别人抢去…… 见我不愿意张嘴,美女急了,直接下手,掰开了我的双唇,然后把自己的红唇压制住我的嘴唇,双唇一松,一股甘甜的乳汁就流进了我的嘴里…… 我靠,这不是成龙和金喜善玩的游戏吗?我还没回味过来是怎么回事儿,嘴里的那段芝麻糖已经被美女送进来的鲜奶融化了,混着鲜奶一起流入了我的喉咙…… 眼看着我嘴里的东东消化下去,美女轻轻地吐了口气:“嗯,好兆头,这嘴以后对我肯定甜,不会误事了!” 她的举动不仅让我震撼,也震撼了其他两位美女,见她如此说,也忍不住抢着要喂我芝麻糖。 一阵折腾之后,我总算是升了血糖,脑子也清晰了些,身上觉得有了些力气。 好像身上有些本钱了,是不是可以……反抗一下?万一能解困呢? 哪里有压迫,哪里就有反抗! 有了机会,不反抗的是傻子,明知道不可能,却胡乱反抗的也是傻子。 我可不是傻子,所以知道现在应该采取些措施了,而且知道硬来是不行的,何况是现在的拘束状态!当初是就被她们几个给暗算了,没想到会栽在几个女子手里,才落到如此地步,而今,我也斗斗智? 看着几个美女互相聊天,似乎忘了我的存在,便忍不住轻声说:“各位美女老大,能不能放我起来,反正我肯定会按照协议办事嘛,何况能帮助各位美女也是我的荣幸啊,何必这般……” “呵呵,忘了规矩了是不?”一个美女看了看埋在一堆棉被中的我,露出了一丝不善的笑容。 “别着急,马上就照顾你。”又一个美女说着,手里攥了一团织物走了过来,我这次看清楚了,是一团团皱巴巴的丝袜,肉色的、白色的、棕色的…… “这几天事情太多,也没时间洗了,反正要带回去过年的,包里都塞满了,没地方放,干脆就……呵呵。”美女把那堆丝袜举到我的眼前,几乎都遮住了我的眼睛。 “这里倒是不错的地方,放在这里不仅可以节省些空间,而且也能让你保持沉默,是不是一举两得?来吧,帅哥,千万别客气,要乖哦……”美女已经伸手捏住了我的两颊。 “嗯……嗯……”我摇着头表示拒绝,她却笑着用棉被捂住了我的眼睛,然后就有一只手捏住我的鼻子,一只手捏住我的两颊,嘴自然就张开了,然后那东西就一团接着一团,不断顶了进来……都说女孩子的手是柔弱无骨的,可是这丝袜后面的力道却如此巨大,一团团丝袜从唇间到牙齿,然后压住舌头,直钻进喉咙,“呃……呃……”我的胃开始抽搐,强烈的干呕使我难受得流出了眼泪。) “嘻嘻,男孩子也会哭啊?”一只手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,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地把一团丝袜又顶进了我的嘴里,直到实在塞不进去,还有一点露在外面。 随着丝袜在嘴里不断膨胀起来,我连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了,只好瞪着大眼无奈地看着她们幸灾乐祸的样子,刚刚闪过的一丝反抗念头,还没有开始实施就宣告彻底失败! 正在为再次失去说话机会懊恼的我,却见头上的美女不知从哪里抖出一块巨大的浴巾,张开后就要往我脑袋上罩,却被另外一个美女挡住:“别着急哦,嘴还没有勒住呢,万一出事儿怎么办?” 浴巾消失了,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只女孩子的裤袜,是的,这次我看清楚了,以前因为是被偷袭,我什么都来不及看,就被制服了,而这次,分明看到美女手里抖开的就是一条小小的裤袜,总共也不过几十厘米长,以前在超市见到还奇怪:这么小的裤子,难道是儿童服装? 瞪眼看着美女将裤袜的腰部撑开成一个口袋形状,套上了我的脑袋,我却根本无法躲避,更别说提什么意见了。 美女将丝袜的四周不断向下拉,嗤嗤啦啦地一阵响声之后,我的脑袋被装了进去,紧绷的弹性牢牢箍住了我的脸,眼前一片模糊,眼睛也被紧紧压住,闭不上也睁不开眼,固定成了眯缝着的小眼睛,嘴里的东西就更紧了,这还不算,裤袜的两只裤腿,又开始在我脸上缠绕起来,最后用力勒在嘴上,又在脑后打了结。 “乖,以后有你说话的机会,想不说都不行,你要给我们每个人都当男友的,知道吗?等回家后,一定好好地培训培训你,告诉你该怎么说,不过……现在你只能保持沉默哦。” 又是一层东西蒙住了我的脑袋,并很快在我脑袋上缠裹起来,我知道,这次是浴巾了。一会儿就把我的脑袋整个密封成了一团,然后用力按进棉被,那熟悉的窒闷又开始笼罩在我的头上。 “看看我们为了你,买了这么多新的东西,有奶瓶,有毛巾,有浴巾,还有……尿不湿!” “给他换上!”一声娇斥,觉得下身的棉被给揭开了,一股凉气直冲进来,我这才想起,裤子早就被人家给扒掉了。+ c" m2 几个人解开我双腿上的束缚,我倒是想挣扎一下的,可是那腿几乎都不听使唤了,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儿,很快裆里就被塞进了一块柔软的东西,然后又被什么东西给紧紧捆住,严密地包裹住下体。 “嗯,这次不用绑他的腿了,咱们换个办法玩玩。” “怎么玩?” 她们竟然在我身边开起会来。 “这次用一条袜子就能固定他的双腿,看这帅哥,身材不错,双腿就好像是定做的一样,呵呵。” “嗯,不错,就是这样。” 几只手臂按住我的双腿,使劲并紧,然后就觉得一只丝袜把我的双脚套住,并在一点一点地往上,不断将我的双腿吞噬进去…… “怎么样?如果袜子再大些,咱们就把这帅哥整个装进一只袜子里面了,哈哈……” 我的双腿被一条丝袜紧紧箍住,再也无法分开,比绑的还紧!剩下的一条袜子腿,又在我腰里和裆间缠绕了两圈,打上绳结。 接着下身被几只手拥着塞进棉被,重新缠裹起来。 “好好休息哦,想尿了就直接尿,到时候给你换尿布就是了,嘻嘻。” “再过三天,才能吃饭的哦,所以你在里面不要乱动,不然饿了可没人管你!” 听到美女这样说,我……好像现在就饿了!心里有些慌慌的,可是又能怎样?吃饭的家伙被封住了,说话的家伙也被封住了,我知道越是动的厉害,能量消耗就越快,饿的也就更狠,何况这严重的窒息下,根本就没有足够的氧气让我做什么动作,这时候才明白,为什么珠峰登顶的运动员,每迈出一步,都要喘息半天了,如果都捆进棉被里面进行训练,是不是耐缺氧能力都会大有长进? 无奈中,只好听天由命啦。 “你,不是想试试的吗?” 头上的棉被还没有被封死,身上的棉被好像也只是裹了一层,所以外面的动静还是听得很清楚。 “谁啊?别闹哦……” “谁啊?就是你啊,还有谁?” “不啊,明天要上班的,不好看啊……呜……呜……”一个声音闷了下去。 “没关系,我们会替你请两天假,反正快过年了,老板不会那么苛刻的。” “呜……呜……呃……嗯……”一个声音越来越低,我只感到床垫在上下忽悠着,犹如一条小船在大海里颠簸。 忽然一个重物压在了我的身上,而且越来越紧,越来越沉……从头到脚都被沉重地压制着。 “今晚就先让你占个便宜,让帅哥给你当褥子吧,免得夜里寂寞。” “拉住那头,拉过来,裹紧,捆上,再紧点……” 我只觉得身上的东西更加沉重了,而且脑门上面的位置,传出了剧烈的喘息,夹杂着微弱的嗯嗯和呜呜的声音。 头上的棉被被彻底封住了,外面的声音听不清,只有耳边春风拂面般吹响着持续的喘息……身上那沉重的物体,似乎还在艰难地蠕动,那蠕动不断地按摩着我的全身,我却无法躲避,只能承受,而且很快,就从上面传来阵阵的温热……" 我被这温热融化了,不知何时进入了昏睡之中。 “该上路了!” 耳边传来这样的声音,不知道又是几天过去了,我已经丧失了推算日子的能力,甚至连很多简单的逻辑判断能力都没有了。 要是在影视剧里面,一个被囚的人听到这样的话,结局大都不妙…… 只觉得身子被人抬了起来,压住我身体的沉重物件,早已不知去向。 身子被放在硬硬的地板上,棉被打开,头上的浴巾却依然严密地包裹着,让我无法判断到底是处于什么环境,也不知道她们下面要做什么。 先是有人坐在我的胸前,紧紧压住我的上身,然后有人解开我下身的束缚,还别说,这几天我都没有排尿,甚至连屁都没放一个! “洗洗吧,这路上又要好几天呢。”一个声音说。 “当然,不然都闷出味儿了,呵呵。” 于是浑身上下的束缚全部解除,只有头部还严密地包裹在浴巾里面,大概也是怕我看到什么,不好控制。 两双手臂用力架起我的身体,一双手拿着热毛巾,不断在我的身体各个部分擦洗着,说是洗澡,其实就是用热毛巾擦身了,毕竟这房间里面浴室太小,几个人不可能架着我都进去,而进去一两个,又怕弄不动我,或者更怕我反抗吧,所以也只好这样擦擦了。 最后又用干毛巾擦了身体,我以为又要躺下,裹进棉被了,可是……这次她们却按着让我跪在了棉被上,脚腕被捆住,膝盖被捆住,双手反拧,捆了五花,头被她们用力按在了膝盖,然后脖子和膝盖用一条柔软的绳子,或者是丝袜穿过,捆绑在一起,这样我就被捆成了一个圆球,再也无法展开身子…… 一床棉被将我整个裹了起来,捆扎结实后,又被人抬起,放进了一个硬硬的狭小空间里面,立刻觉得膝盖、手肘和后脑都被顶紧,全身再无一处可以动弹,难道是被人家装了箱子? “虽然春运买不着帅哥的车票,不过,幸亏咱们看了《蜘蛛魔女传》,用行李搬运大活人,可省了车票钱呢。” “嗯,还省了饭钱呢,这都快两个星期了,也只给喝了两瓶牛奶……” “是啊,还省了住宿费呢,两床棉被,一只箱子就是他的归宿了,呵呵。 啊?原来她们就是这么打算的?这也叫旅费食宿全包?这……这根本就没花钱啊! 兄弟们,千万别再相信女人们的话,千万别相信天上会掉馅饼,千万别相信有什么免费的午餐…… 好像就非得跟我作对,我正在心里一阵委屈的时候,外面的对话又传了进来: “谁说没有免费的午餐?咱这不就免费带一个大活人长途旅行了吗?” “就是啊,谁说天上不会掉馅饼?这不就掉下一个帅哥哥了?” “咱们包了帅哥的全部食宿,而帅哥也可以免费旅游,什么是双赢?这就是啊!” 听听,这都是什么话!我赢了?我赢什么了?我都快被裹得喘不过气了,可是听了这话……如果有人仔细测量外面这箱子,不知道是否会大上一圈:我都快给气炸了! “跟李姐说好了吗?今天车站安检确定是她值班吧?” “放心,都说好了,到时候咱们从北门进,那里是她在盯着,她知道咱们的难处,没问题的。” 好像身子又再次悬空,被人抬起,放在了一个软软的地方,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,越来越模糊,难道她们在行李箱外又裹了棉被? 是了,刚才好像听她们说过,是两床棉被,一个箱子,就是我的住宿…… 老天啊,我还要受苦到几时?以后还要接受哪些“培训”? 昏昏沉沉中,感到身子在不断颠簸,世界却一片宁静…… 外面的天空灰蒙蒙的,白色的雪花纷纷飘洒着,三个衣着鲜艳羽绒服的美女,用一个行李车拖着一个看似沉重的棉被包裹,款款走过。 大街上行人不多,即使有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也并不奇怪:年前回家的人太多了,带着大小包裹的人也太多了,寒冷和飞雪让人的思维也都迟钝起来,或者干脆都呆在家里,所以一路上根本就没有任何被救或者逃脱的机会,只好任由她们拖着来到繁华的闹市。" 好像她们也累了,其中一个美女还脱下了自己的羽绒服,更显得身材丰润,面容俊俏,貌美如花,甚至路过的其他美女也会停下偷偷看上一眼。 "休息会儿,等等看,咱们打的吧!"一个美女的建议立刻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。 那美女把脱下的羽绒服覆盖在包裹上,然后就一屁股坐了上去,轻轻喘息着,其他两个美女也都倚着那包裹,不断地向远处张望。 很快,一辆出租车跑了过来,司机那敏锐的眼光,早在几百米外就发现了她们,不等她们招手示意,红色的小车已经轻轻地停在了美女们的面前。 美女们那美丽的面容和盈盈的笑脸,简直就让司机着了魔,傻傻地不知说什么。直到美女们指了指身边的包裹,六只电眼齐射,司机才像被充了电的超人般,立刻跳下车,打开后备箱,展开双臂,"嘿"的一声,就把包裹和行李车一起抱了起来,轻轻放进后备箱里面。 "哦,帅哥好大的劲儿啊!"美女们欢呼着,司机更是高兴得找不着北了:"嘿嘿,这算什么,比这个重的……唉,这包裹还真不轻呢。" "当然啊,是我们三个人的行李嘛!"美女们相互挤眉弄眼地笑着,嘻嘻哈哈地上了车。 又是一阵颠簸,不知道走了多久,总算来到了火车站。 司机殷勤地下车,打开了后备箱,双膀一较劲,把包裹和行李车给卸了下来,然后又给美女们递上自己的名片,告诉她们,任何时候想用车都可以直接联系。 美女们交了车钱,谢过司机,就拖着行李车走过车站广场,来到候车厅前的台阶上。车站上人山人海,大家都自顾不暇,冷风中各自扛着抱着自己的行李,归心似箭啊,谁也没功夫看谁,任你是美女也是白搭。 美女们只好三个人一起用力,抬起包裹上了那十几层的台阶,呼呼带喘地拉着包裹走进她们约好的候车厅北门。 进站的旅客已经排出了一字长蛇阵,美女们心里有些紧张了:"李姐不会不在吧?"忐忑不安地排进了队伍。 "要是李姐不在,咱们还进站不? "是啊,我怎么感觉像是逃犯? "嗯,贩毒带毒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了,我的心都要跳出来啦。 "要不,你先去看看,如果李姐真的不在,那咱们宁可在这里过年,不回家了,免得当场出丑。" "是哦,稍等,我这就去……" 过了一会儿,那美女回来,美目含春、电光闪闪,激动地小声说了一个字:"在!"这声音小得几乎没人能听得见,但是其他两位美女分明看到了她那夸张而兴奋的口型,于是一起竖起了V的手势,在胸前轻轻摇晃着,几个人高兴地按住行李上的包裹,随着队形往前慢慢移动。 终于来到了安检机前,坐在荧幕后面的一个中年美妇,偷偷抿嘴笑着,看着几个美女合力抬起那大大的包裹,放在了安检机的输送带上。 随着输送带的移动,一个棉被包裹的行李箱出现在荧幕上,行李箱里面,又是一层棉被,紧紧包裹着一个捆成一团的人体,那人体一动不动,宛如一个孕妇子宫里面的婴儿一般,只隐隐能看到心跳和肺部不断的张合…… 那中年美妇在众目睽睽之下,只是拼命绷住笑容,冲美女们轻轻点了点头,又做了一个ok的手势,几个美女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或者是害羞,脸色都变得通红起来,兴奋的眼睛看着李姐,也含笑点了点头。 几个美女用身体围护着包裹,在人群中挤挤撞撞地来到站台上,满眼看去,全是人啊,不由得发愁是否能上车了,稍微有些安慰的是,三个美女买的是软卧,而且是一个包厢,应该不会太拥挤。 很快,列车进站了,正如她们所料,人潮大部分都朝着软座和硬座的车厢涌去,硬卧车厢就少了很多,软卧的人就更少了。 美女们拉着包裹来到车门前,验了车票,前拉后推、连抱带扛地把那沉重的包裹拖进了车厢,这才发现,不少包厢里面只有一两个人,甚至还有两个包厢敞着门,里面完全是空的,或许主人还没来,而更多的可能是:春运的主体毕竟还是民工和学生,能坐包厢的人,不会凑春运这个热闹,况且这些人几乎都有自己的车子了。 进入包厢,大家看了看环境,还真不错,简直就是星级酒店的标间:洁白的床铺上摆放着整齐的卧具,床铺的一头还有液晶电视,临窗的茶几上摆放着一束鲜花,粉红色的丝质窗帘将车厢外面的世界彻底分隔在外面,锁上包厢的门,这里完全就是一个独立的温馨小屋。 太好了,这下可以彻底放松啦。 美女们往各自的床铺上扑了过去,一路上的紧张和疲劳,随着这时的放松,一起涌上来,随着列车的缓缓启动,她们也有些昏昏欲睡了。 "供应晚餐了,大米盒饭烧鸡火腿……"门外传来清脆的叫卖声,把美女们从小憩中惊醒过来。 "就盒饭吧,简单些。" "算了,不吃了吧。 "要三天呢,饭吃不好,夜里可睡不着呢。" "那就……来三份盒饭?" "服务员,来三份盒饭!" 门开处,一个穿着中式红色小袄的女服务员,推着餐车来到门外,美女们心虚地并排站在门口,用身体挡住服务员的视线,怕她看到里面的大包裹,然而……还是被女服务员眼睛的余光看到了:"哦,你们的行李好大! 要说这软卧包厢,可都是达官贵人们的地盘,服务员哪里见过坐软卧包厢还带着这么大行李的?所以难免有些惊奇,于是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,也并非有心。 可是对美女们来说,魂都快给吓飞了,幸亏其中一个见过些世面,在公司的业务里也应付过各色人物,敏捷而尴尬地应酬着:"啊,那是我们三个人的行李,都打包放在一起了,免得上车的时候挤散,一年回一次家也不容易啊,您知道,现在进站上车的人太多了,我们又挤不过那些民工……" 服务员听了,有些同情地说:"是啊,也难为你们几个,就没有带一个男人? 这话说得几个美女脸都白了,要不是服务员还有下面这句话,美女们都能当场坐在地上: "没带一个男人……也好帮帮忙啊。"看服务员这口气喘的,几乎要闹出人命。 匆匆交了钱,拿回几个盒饭,美女们立刻把门锁上,捂着自己的胸口,瘫软在床上,饭也没心吃了。 "这大包裹,是有些显眼哦!"一个美女面带忧愁地说。 "要不,给他展开?" "我看也是,三天呢,不会给闷坏了吧? "嗯,还是展开好,别闹出人命,就麻烦了! "先吃饭,吃完后就给他解开吧……" 西里呼噜一阵天摇地动,心事重重的美女们也顾不上品味,几个盒饭很快就空了,一个美女拿着空饭盒走出去,放进两个车厢交接处的垃圾箱,然后回来,关上包厢的门,插上插销,这样就再也不怕有人进来打扰了。 美女们把棉被包裹从行李车上解开,放在地毯上,再解开上面的绳索,露出了那大号的行李箱,打开箱盖,只见一团粉红色的绣花棉被,鼓鼓囊囊地塞在里面,静静地看不出有任何动静。 "不会就这样挂了吧?" "赶快打开看看……" 美女们用力把棉被包裹从箱子里面掏出来,抱着放在床上,再解开几条丝袜的捆绑,棉被自然散开,露出了蜷缩成一团的人体,只见那人体一动不动,头部被紧紧包裹在一团浴巾里面,裆部也捆了一团柔软的尿不湿,双手被五花大绑固定在背后,脚腕被丝袜勒着,头部和膝盖紧紧贴在一起,也被丝袜牢牢捆绑着,如果不是那微微翕动的胸部,说明这是一个活人的话,那几乎就跟一个雕塑一样了。 见到帅哥还有呼吸,美女们也都松了一口气:"谢天谢地啊,看来这帅哥身体还真不错呢!" 几个美女七手八脚,不,是"六手六脚"地解开帅哥身上各处的束缚,那紧缚成一团的人体随之瘫软开来,头部包裹成一团的浴巾和裆部的一团尿不湿,就像是两团大大的棉花包,中间连着短短的躯干和长长的四肢,胡乱摆放在床上,看起来就像是滑稽的玩偶…… 混混沌沌的,脑海里好像不断显现着不同的梦境,一会儿是几个美女携带着一团巨大的包裹,行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,一会儿是美女们将羽绒服脱下,蒙住我的脑袋,又一屁股坐上去用力压住,手脚被另外两个美女牢牢制住,闷得我几乎无法呼吸,一会儿又被美女抬起来,抛向空中,身体虚无缥缈得似乎要融化在空气中,一会儿又觉得身边出了个大大的太阳,那强烈的阳光直照进我的五脏六腑,太阳的旁边有很多眼睛在盯着裸露的我,我却无处躲藏,只能蜷缩成一团,一会儿又被几个美女推着拉着,在无人的旷野中快乐地嬉闹,一会儿又被几个美女按在床上,紧紧压成一团,一会儿又被美女摊开,像是拆散的玩具一样,胡乱堆在床上,而这会儿,又有几只酥手在身上不停地游动着、四处按摩着,眼睛依然被紧紧蒙住,什么都看不到,可是身体的感觉正在慢慢恢复,似乎早已丢失的四肢,重新又回到我的身上…… 我用力吸了一口气,动了动手脚,好像还是很不听指挥,那点微弱的动作,在美女们不停的按摩下,根本就显不出来,还没有美女们揉动的幅度大呢。 "会不会给捆残了?"一个美女焦急的声音。 "没事儿,大概是麻木了,你看这皮肤的血色,还是好好的,如果残了,那至少也是有淤血或者紫痕才对。" "嗯,我们捆绑的时候还是很注意的嘛,都是把丝袜展开后才绑上的,不会勒成细带再捆……" "对啊,只是拘束,不能算是捆绑……" 我的意识开始有些清醒了:对,这是已经出发了,我被她们裹进棉被,装进行李箱,再包了一层棉被,然后就不知道运到了什么地方,难道是到了目的地? 隐隐地听到外面有"呼隆呼隆"的声音,难道是在列车上? 可是身下十分平坦柔软,像是一个舒服的床铺,列车上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吗? 或者是酒店房间?那"呼隆呼隆"的声音只是房间的电视伴音? 我想问问她们,却发出了"呃"的一声闷哼,才意识到嘴还被她们的丝袜严实地堵着呢,而且似乎嘴巴也都麻木了。 一阵酸麻开始爬上全身,接着就像是爬满了蚂蚁,在全身四处嗜咬着,又麻又疼,而她们的每一次按摩,都会将这种感觉进一步增强,这滋味,实在是难以忍受,我不由得扭动了一下身子。 "他会动了!"一个惊喜的声音。 "好,看来没有问题,一会儿他就能恢复过来。"另一个声音说。 "快,加紧按摩……" 几双手在身上更加快速地游走着,又抓又挠,又按又捏,这手法也太不专业了啊。 我试着动了动双腿,竟然可以挪动,再动了动双臂,似乎也可以抬起,然而这微小的动作,却立刻遭到了一致的镇压,几双柔软的酥手停止按摩,几乎同时用力,压住了我的双腿和胳臂,使得我进一步的尝试再也无法进行。 "他不会反抗吧?"一个美女着急地说。 "大概是想反抗,幸亏没有给他吃什么东西。" "那怎么办?再捆回去? "……"一阵沉默。 一个屁股坐在了我的腿上,牢牢压住我的下半身,想蹬蹬腿,已是不可能,然后又是一个屁股坐在了我的胸前,上半身也不能动了,我挥动双手,想用力推开胸前的压力,结果却抱住了一个硕大的肉团,那是被一条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肉球,沉重的压在我的胸前,我那无力的双手根本就无法推动丝毫,这时候我才感到什么是压迫:那是一种无法承受、却不得不承受着的无奈。 一条柔软的丝袜,象一条蛇一样,开始吞噬我的双脚,然后不断向上,小腿,膝盖,大腿,腰部……然后裆部又被一条蛇紧紧缠上,绑紧,我知道,这双腿又被套进了一条裤袜,再也无法分开。 难道又要被捆进箱子?那可太难受了,会挂掉的! 可是身子被牢牢的压制住,根本无法反抗,我的双手象征性地在胸前那硕大的肉团上抓挠了几下,却很快又被一双手按住…… 胸前的肉球终于抬起,我松了口气,立刻就想抬起身体坐起来,于是腹肌用力一收,却没想到会这样轻松,我坐起来的速度远远超乎自己的想象--她们也正想让我坐起来呢:几只手同时推着我,加上我自己的力量,我……竟然忽的一下坐起来啦! 没有等我高兴,却立刻感到一条丝袜缠上了我的双腕,想拒绝是不可能的,几只有力而温柔的手在牢牢攥着我的手腕和小臂,用力往一起牵拉,然后又是一条丝袜,不断向上缠绕,把双臂紧紧捆绑固定在背后,并跟身体缠绕在一起。失望,失望!我知道刚刚获得的自由,在瞬间就又重新离我而去……我扭动着身子表示抗议,但很快,我的身子就无法扭动了,被几个人强行按了下去,直直地躺在了床上,身下是柔软的棉被,而这柔软的棉被竟然也像活的一样,左边一下卷了过来,压向右边,越压越紧,几只手在棉被外面推动着我的身体,向右边翻转过来,我脸朝下被压在床上的棉被里,只觉得棉被越收越紧,棉被外面,又是几道紧紧的捆绑,很快我又陷入严重的窒息之中。 "就这样吗?" "这样至少会比在箱子里好些,不至于严重窒息……" 我的神啊!这还不算严重窒息?我用力侧了侧脑袋,总算让嘴巴离开了下面棉被的紧密压迫,可以呼吸了,虽然这呼吸十分艰难,但我也承认她们的说法,总比箱子里好很多。 "放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?万一有人进来,不是一下就看到了?" "那就放在上铺,你先上去接着,我俩在下面托住……" 听到头上嘭嘭的几声后,两条手臂抱着我的上身离开了床铺,身子再次悬空,那两条手臂不断移动,依次抱着我的腰部,腿部,于是我的身子便不断上升,很快头部被一双胳膊紧紧抱住,并搂紧在一个柔软的怀抱里,我的呼吸……立刻暂停了! 我就被紧紧抱着脑袋,悬在空中,脖子被自己的身体坠着,脑袋跟身子几乎都要分家了,难道上吊就是这滋味?可怜的萨达姆啊! 身边又是嘭嘭的几声,稍后又一双手臂从上面伸了下来,抱住我脑袋的那位使劲往上拖着我,而新来的那双手就拉住我腰部的捆绑,然后也抱在怀里,下面的手臂最后一送,我的身体便嘭的一声,摔落在床上,脑袋一下扎进一个柔软的怀抱,双腿却搁在了另外一条大腿上,不过由于棉被的缓冲,并没有感到疼痛,大概这就是上铺了吧。 脑袋被从怀中松开,轻轻放在了床上,呼吸立刻变得顺畅多了,然后是双腿也被放在了床上,一个声音哧溜一下,觉得一个人从脚边下去,头部这边也开始出现蹬蹬的两声,好像有人在往脚边移动。 "你先别下,那样露着不行的,别人能看出来,把这个棉被给他蒙上,要全部蒙紧,然后你就在上面,随时控制着他……" "也好,把棉被给我递上来。" "干脆你也钻进棉被里面,从外面看就像是你在棉被里面一样……" "不错,万一有人看到上面的棉被,也以为只有你一个呢。 耳边呼呼嗤嗤的一阵轻响之后,觉得身子被用力挤压在右边一个硬壁上,左边却挤进一个柔软而温暖的身子,然后一团厚重而窒闷的东西把我蒙住…… "嗯,不错,就这样……"外面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了。 身边的人却没有停止动作,不断变化着姿势,一会儿抱着我的头,一会儿又把一条手臂放在我的胸前,一会儿是双腿挤压着我的双腿,一会儿又只把一条腿压在我身上……好像不知怎样才舒服,直到最后,是一只手搭在我的头上,一只手插入我脖子下面的棉被,将我的脑袋抱在怀里,下面的一条腿跨过我的身体,用大腿压住我的大腿,才算安定下来。 我就这样被挤压、拥抱着,一动不动地躺在棉被里,任凭美女和棉被的拥抱和包裹,在窒闷中,脑子里稀里糊涂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似睡非睡,本能让我不断用力呼吸着棉被里面那稀薄的氧气,胸廓的起伏显得比平时要剧烈很多。 我的脑袋被人抱着压在柔软的怀抱里,想动一下是不可能的,身边的人静了下来,大概是要睡着了,我也平静了一下呼吸,准备逃入梦乡,哪怕是梦中能暂时离开这可怕的包裹也好,或许那边会有一段美好的故事呢? 现在我唯一的希望和娱乐,就是做个好梦! 然而就在我即将跨入梦乡大门的时候,却听到"当、当、当"的敲门声,一下把我从梦乡边缘重新塞进这窒闷的棉被,拥进美女的怀抱……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。 外面,大概是出事了! 我兴奋地期待着,或许这是我脱离苦海的契机?! 上回说到,正当我要走进梦乡的时候,却听到"当、当、当……"有人敲门。 当然,美女们比我听得更清楚: "谁哦?都休息了!"美女们有些惊慌的声音。 "列车员,核对下卧铺证,有人可能搞错了,麻烦大家配合一下啊。" 外面隐隐传来这样的对话,随即我身边的人松开抱住我脑袋的双手,腿也从我身上抬起,难得的舒畅,让我不由得想翻个身,换个姿势,缓解一下几乎麻木的双臂,可是刚刚伸缩了一下双腿,就被身边的人强力压住,然后又有一团巨大而柔软的物体压在我的脸上,紧紧闷住了我的呼吸,是枕头?我本能地挣扎着,要从这头上柔软的窒闷中解脱出来,可是一个更沉重的物体压了上去,是那美女整个压住了我?或者就是直接坐了上去? 我绝望地蹬着双腿,可是根本就无法分开的双腿,就像被无数双手牢牢按住一样,做出的动作我自己都感觉不到,而上身在沉重的压制下,也同样不能做出任何动作,眼前本来漆黑的世界,这时候却金星银星乱闪,脑海里一片金光四射,然后又陷入了黑暗和沉寂,好像掉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洞,不断下落、下落…… …… "没问题了,多谢配合!" "不客气……" 这声音好像来自一个很遥远的世界,随着关门、插上插销的声音传来,头上的压制也解除了。 "这孩子不老实呢!" 头上传来美女略微带喘的声音,透露着惊慌和不满。 冤枉啊!我哪里不老实了?我能不老实吗?我不老实又能怎样了?一着急,我发出了"呜……嗯……"的两声,才意识到自己是没有任何发言权的! "怎么不老实? "听到有人敲门,他就想动!" "这样啊,那……只好加强措施了。" "什么措施?" "把他当床垫吧,你就睡他身上,我看他还怎么动。" 这个够狠! "这卧铺不够两个人的,我刚才就是勉强挤进去的……" "所以让你睡他身上啊。" "……这样啊,可是,我怕掉下来……" "你下来,我上去试试,我还不信就没办法了!" 身边扑腾扑腾地响了一阵,大概是那个狠角儿上来了。 那块柔软的东西重新压在我的脸上:"把枕头放在这里,自己枕着舒服,同时也让他更憋闷,闷到半迷糊的时候,他就只知道睡觉,剩下什么都不知道了!"这位……竟然也是美女?!人真的不可貌相啊! 肚皮又压上了一个更沉重的物件,几乎要把我的肠子都给挤出来,这可不像任何床上用具,大概就是这魔女自己坐上了我的肚子。 "拿几条丝袜来!" 这魔女接着就躺了下来,说是躺下,那是好听,实际上就是砸了下来,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,这下倒好,肚子的重量减轻不少,可是全身都变成了一个床板似的,上下左右都动弹不得了。 接着几道丝袜从我的胸前、腰部、大腿等地方穿饶而过,紧紧捆绑起来,随着丝袜不断拉紧,那魔女在我身上也越贴越紧,越来越重……大概是把她自己也捆在我身上啦。 "棉被给我……就是这个卧铺上的棉被,盖上这个,外面的人就看不出了。" 很快,我的呼吸越来越艰难了,她在我身上又折腾了一阵,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,对外面的人说了些什么,而我已经昏沉沉地分不清她们对话的内容,然后一切都静了下来,好像是大家都睡了? 我拼命扩张着自己的胸廓,希望有尽可能多的空气从两层……不,是三层厚厚的棉被外面被吸进来,但是身上那沉重的压力,还有那柔软却紧紧压住脸部的枕头,对每次呼吸都进行着强有力的反制,使得这种努力耗费了极大的精力,却无多少效果,疲劳和无奈中,我再次陷入昏睡。 悬崖,大海…… 眼前是一片见不到底的蓝黑色的深渊,层层白浪,在深渊上不断起伏,深渊里面一团团凌乱的水草,像是魔女的头发,随着水波涌动,四处张扬着,扭动着,像是在寻找着什么,又像是时刻要抓住什么,而我就在这深渊的悬崖边上,忽然就被人踹了一脚,直落下去,那些水草随即高兴地翩翩起舞,展开众多手臂一样的枝蔓,迎接着我的到来,我也如期而至,掉入了那温柔的怀抱,却被水草们纠缠成一团,越挣扎越紧,直到一动不能动,身子不断下坠,距离水面越来越远,外面的压力越来越大,嘴里憋着的一口气怎么也无法吐出来,直到眼珠子都要蹦出…… 绝望之际,我拼命地大吸了一口气,却见黑黑的大海上打起一个漩涡,一股气旋从海面直透进来,咕嘟嘟地形成一个喇叭口,通入我的口腔,眼见这气旋形成的通道进入双唇,却又见一团丝袜随着气旋漂浮过来,想躲却无法扭动脑袋,而那丝袜如游鱼一般,对着我的嘴就往里钻,想拒绝都不成,这丝袜像是活的一样,顶开我的双唇,用力地往里拱着,钻着,长长的尾巴还在外面逍遥地不断摆动,似乎宣示着得意和神气……而那救命的气旋就只能在我嘴边打转,却再也无法进入我的嘴里…… 是梦?是真? 我惊得大叫一声,胸腔的一口气直逼到喉咙,却被什么东西给狠狠挡住,并撞了回来,没有大叫,只有"呃"的一声闷哼,这闷哼几乎连我自己都听不到,眼前那气旋没了,水草没了,只有依旧的窒闷,需要我艰难地用力呼吸才能克服,只有依旧的黑暗,还有那无边的温柔,紧紧包裹着我,使我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。 上铺的美女,躺在一床厚厚的褥子上,身上还绑了几条丝袜,把自己跟身下那厚厚的被褥缠在一起,一床洁白的棉被又把这美女和褥子整个裹了起来,而美女身下那褥子……正艰难地起伏,像一条波浪中的小船,于是这美女便舒服地躺在这摇篮般的小船上,头枕着波涛,进入了甜蜜的梦乡…… 哪里有压迫,哪里就有反抗! 有了机会,不反抗的是傻子,明知道不可能,却胡乱反抗的也是傻子。 我可不是傻子,所以知道现在应该采取些措施了,而且知道硬来是不行的,何况是现在的拘束状态!当初是就被她们几个给暗算了,没想到会栽在几个女子手里,才落到如此地步,而今,我也斗斗智? 看着几个美女互相聊天,似乎忘了我的存在,便忍不住轻声说:“各位美女老大,能不能放我起来,反正我肯定会按照协议办事嘛,何况能帮助各位美女也是我的荣幸啊,何必这般……” “呵呵,忘了规矩了是不?”一个美女看了看埋在一堆棉被中的我,露出了一丝不善的笑容。 “别着急,马上就照顾你。”又一个美女说着,手里攥了一团织物走了过来,我这次看清楚了,是一团团皱巴巴的丝袜,肉色的、白色的、棕色的…… “这几天事情太多,也没时间洗了,反正要带回去过年的,包里都塞满了,没地方放,干脆就……呵呵。”美女把那堆丝袜举到我的眼前,几乎都遮住了我的眼睛。 “这里倒是不错的地方,放在这里不仅可以节省些空间,而且也能让你保持沉默,是不是一举两得?来吧,帅哥,千万别客气,要乖哦……”美女已经伸手捏住了我的两颊。 “嗯……嗯……”我摇着头表示拒绝,她却笑着用棉被捂住了我的眼睛,然后就有一只手捏住我的鼻子,一只手捏住我的两颊,嘴自然就张开了,然后那东西就一团接着一团,不断顶了进来……都说女孩子的手是柔弱无骨的,可是这丝袜后面的力道却如此巨大,一团团丝袜从唇间到牙齿,然后压住舌头,直钻进喉咙,“呃……呃……”我的胃开始抽搐,强烈的干呕使我难受得流出了眼泪。) “嘻嘻,男孩子也会哭啊?”一只手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,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地把一团丝袜又顶进了我的嘴里,直到实在塞不进去,还有一点露在外面。 头上的棉被揭开了,而我又无法说话了:这还斗什么智啊?完全是秀才遇到兵! 随着丝袜在嘴里不断膨胀起来,我连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了,只好瞪着大眼无奈地看着她们幸灾乐祸的样子,刚刚闪过的一丝反抗念头,还没有开始实施就宣告彻底失败! 正在为再次失去说话机会懊恼的我,却见头上的美女不知从哪里抖出一块巨大的浴巾,张开后就要往我脑袋上罩,却被另外一个美女挡住:“别着急哦,嘴还没有勒住呢,万一出事儿怎么办?” 浴巾消失了,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只女孩子的裤袜,是的,这次我看清楚了,以前因为是被偷袭,我什么都来不及看,就被制服了,而这次,分明看到美女手里抖开的就是一条小小的裤袜,总共也不过几十厘米长,以前在超市见到还奇怪:这么小的裤子,难道是儿童服装? 瞪眼看着美女将裤袜的腰部撑开成一个口袋形状,套上了我的脑袋,我却根本无法躲避,更别说提什么意见了。 美女将丝袜的四周不断向下拉,嗤嗤啦啦地一阵响声之后,我的脑袋被装了进去,紧绷的弹性牢牢箍住了我的脸,眼前一片模糊,眼睛也被紧紧压住,闭不上也睁不开眼,固定成了眯缝着的小眼睛,嘴里的东西就更紧了,这还不算,裤袜的两只裤腿,又开始在我脸上缠绕起来,最后用力勒在嘴上,又在脑后打了结。 “乖,以后有你说话的机会,想不说都不行,你要给我们每个人都当男友的,知道吗?等回家后,一定好好地培训培训你,告诉你该怎么说,不过……现在你只能保持沉默哦。” 又是一层东西蒙住了我的脑袋,并很快在我脑袋上缠裹起来,我知道,这次是浴巾了。一会儿就把我的脑袋整个密封成了一团,然后用力按进棉被,那熟悉的窒闷又开始笼罩在我的头上。 “看看我们为了你,买了这么多新的东西,有奶瓶,有毛巾,有浴巾,还有……尿不湿!” “给他换上!”一声娇斥,觉得下身的棉被给揭开了,一股凉气直冲进来,我这才想起,裤子早就被人家给扒掉了。+ c" m2 几个人解开我双腿上的束缚,我倒是想挣扎一下的,可是那腿几乎都不听使唤了,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儿,很快裆里就被塞进了一块柔软的东西,然后又被什么东西给紧紧捆住,严密地包裹住下体。 “嗯,这次不用绑他的腿了,咱们换个办法玩玩。” “怎么玩?” 她们竟然在我身边开起会来。 “这次用一条袜子就能固定他的双腿,看这帅哥,身材不错,双腿就好像是定做的一样,呵呵。” “嗯,不错,就是这样。” 几只手臂按住我的双腿,使劲并紧,然后就觉得一只丝袜把我的双脚套住,并在一点一点地往上,不断将我的双腿吞噬进去…… “怎么样?如果袜子再大些,咱们就把这帅哥整个装进一只袜子里面了,哈哈……” 我的双腿被一条丝袜紧紧箍住,再也无法分开,比绑的还紧!剩下的一条袜子腿,又在我腰里和裆间缠绕了两圈,打上绳结。 接着下身被几只手拥着塞进棉被,重新缠裹起来。 “好好休息哦,想尿了就直接尿,到时候给你换尿布就是了,嘻嘻。” “再过三天,才能吃饭的哦,所以你在里面不要乱动,不然饿了可没人管你!” 听到美女这样说,我……好像现在就饿了!心里有些慌慌的,可是又能怎样?吃饭的家伙被封住了,说话的家伙也被封住了,我知道越是动的厉害,能量消耗就越快,饿的也就更狠,何况这严重的窒息下,根本就没有足够的氧气让我做什么动作,这时候才明白,为什么珠峰登顶的运动员,每迈出一步,都要喘息半天了,如果都捆进棉被里面进行训练,是不是耐缺氧能力都会大有长进? 无奈中,只好听天由命啦。 “你,不是想试试的吗?” 头上的棉被还没有被封死,身上的棉被好像也只是裹了一层,所以外面的动静还是听得很清楚。 “谁啊?别闹哦……” “谁啊?就是你啊,还有谁?” “不啊,明天要上班的,不好看啊……呜……呜……”一个声音闷了下去。 “没关系,我们会替你请两天假,反正快过年了,老板不会那么苛刻的。” “呜……呜……呃……嗯……”一个声音越来越低,我只感到床垫在上下忽悠着,犹如一条小船在大海里颠簸。 忽然一个重物压在了我的身上,而且越来越紧,越来越沉……从头到脚都被沉重地压制着。 “今晚就先让你占个便宜,让帅哥给你当褥子吧,免得夜里寂寞。” “拉住那头,拉过来,裹紧,捆上,再紧点……” 我只觉得身上的东西更加沉重了,而且脑门上面的位置,传出了剧烈的喘息,夹杂着微弱的嗯嗯和呜呜的声音。 头上的棉被被彻底封住了,外面的声音听不清,只有耳边春风拂面般吹响着持续的喘息……身上那沉重的物体,似乎还在艰难地蠕动,那蠕动不断地按摩着我的全身,我却无法躲避,只能承受,而且很快,就从上面传来阵阵的温热……" 我被这温热融化了,不知何时进入了昏睡之中。 “该上路了!” 耳边传来这样的声音,不知道又是几天过去了,我已经丧失了推算日子的能力,甚至连很多简单的逻辑判断能力都没有了。 要是在影视剧里面,一个被囚的人听到这样的话,结局大都不妙…… 只觉得身子被人抬了起来,压住我身体的沉重物件,早已不知去向。 身子被放在硬硬的地板上,棉被打开,头上的浴巾却依然严密地包裹着,让我无法判断到底是处于什么环境,也不知道她们下面要做什么。 先是有人坐在我的胸前,紧紧压住我的上身,然后有人解开我下身的束缚,还别说,这几天我都没有排尿,甚至连屁都没放一个! “洗洗吧,这路上又要好几天呢。”一个声音说。 “当然,不然都闷出味儿了,呵呵。” 于是浑身上下的束缚全部解除,只有头部还严密地包裹在浴巾里面,大概也是怕我看到什么,不好控制。 两双手臂用力架起我的身体,一双手拿着热毛巾,不断在我的身体各个部分擦洗着,说是洗澡,其实就是用热毛巾擦身了,毕竟这房间里面浴室太小,几个人不可能架着我都进去,而进去一两个,又怕弄不动我,或者更怕我反抗吧,所以也只好这样擦擦了。 最后又用干毛巾擦了身体,我以为又要躺下,裹进棉被了,可是……这次她们却按着让我跪在了棉被上,脚腕被捆住,膝盖被捆住,双手反拧,捆了五花,头被她们用力按在了膝盖,然后脖子和膝盖用一条柔软的绳子,或者是丝袜穿过,捆绑在一起,这样我就被捆成了一个圆球,再也无法展开身子…… 一床棉被将我整个裹了起来,捆扎结实后,又被人抬起,放进了一个硬硬的狭小空间里面,立刻觉得膝盖、手肘和后脑都被顶紧,全身再无一处可以动弹,难道是被人家装了箱子? “虽然春运买不着帅哥的车票,不过,幸亏咱们看了《蜘蛛魔女传》,用行李搬运大活人,可省了车票钱呢。” “嗯,还省了饭钱呢,这都快两个星期了,也只给喝了两瓶牛奶……” “是啊,还省了住宿费呢,两床棉被,一只箱子就是他的归宿了,呵呵。 啊?原来她们就是这么打算的?这也叫旅费食宿全包?这……这根本就没花钱啊! 兄弟们,千万别再相信女人们的话,千万别相信天上会掉馅饼,千万别相信有什么免费的午餐…… 好像就非得跟我作对,我正在心里一阵委屈的时候,外面的对话又传了进来: “谁说没有免费的午餐?咱这不就免费带一个大活人长途旅行了吗?” “就是啊,谁说天上不会掉馅饼?这不就掉下一个帅哥哥了?” “咱们包了帅哥的全部食宿,而帅哥也可以免费旅游,什么是双赢?这就是啊!” 听听,这都是什么话!我赢了?我赢什么了?我都快被裹得喘不过气了,可是听了这话……如果有人仔细测量外面这箱子,不知道是否会大上一圈:我都快给气炸了! “跟李姐说好了吗?今天车站安检确定是她值班吧?” “放心,都说好了,到时候咱们从北门进,那里是她在盯着,她知道咱们的难处,没问题的。” 好像身子又再次悬空,被人抬起,放在了一个软软的地方,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,越来越模糊,难道她们在行李箱外又裹了棉被? 是了,刚才好像听她们说过,是两床棉被,一个箱子,就是我的住宿…… 老天啊,我还要受苦到几时?以后还要接受哪些“培训”? 昏昏沉沉中,感到身子在不断颠簸,世界却一片宁静…… 外面的天空灰蒙蒙的,白色的雪花纷纷飘洒着,三个衣着鲜艳羽绒服的美女,用一个行李车拖着一个看似沉重的棉被包裹,款款走过。 大街上行人不多,即使有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也并不奇怪:年前回家的人太多了,带着大小包裹的人也太多了,寒冷和飞雪让人的思维也都迟钝起来,或者干脆都呆在家里,所以一路上根本就没有任何被救或者逃脱的机会,只好任由她们拖着来到繁华的闹市。" 好像她们也累了,其中一个美女还脱下了自己的羽绒服,更显得身材丰润,面容俊俏,貌美如花,甚至路过的其他美女也会停下偷偷看上一眼。 "休息会儿,等等看,咱们打的吧!"一个美女的建议立刻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。 那美女把脱下的羽绒服覆盖在包裹上,然后就一屁股坐了上去,轻轻喘息着,其他两个美女也都倚着那包裹,不断地向远处张望。 很快,一辆出租车跑了过来,司机那敏锐的眼光,早在几百米外就发现了她们,不等她们招手示意,红色的小车已经轻轻地停在了美女们的面前。 美女们那美丽的面容和盈盈的笑脸,简直就让司机着了魔,傻傻地不知说什么。直到美女们指了指身边的包裹,六只电眼齐射,司机才像被充了电的超人般,立刻跳下车,打开后备箱,展开双臂,"嘿"的一声,就把包裹和行李车一起抱了起来,轻轻放进后备箱里面。 "哦,帅哥好大的劲儿啊!"美女们欢呼着,司机更是高兴得找不着北了:"嘿嘿,这算什么,比这个重的……唉,这包裹还真不轻呢。" "当然啊,是我们三个人的行李嘛!"美女们相互挤眉弄眼地笑着,嘻嘻哈哈地上了车。 又是一阵颠簸,不知道走了多久,总算来到了火车站。 司机殷勤地下车,打开了后备箱,双膀一较劲,把包裹和行李车给卸了下来,然后又给美女们递上自己的名片,告诉她们,任何时候想用车都可以直接联系。 美女们交了车钱,谢过司机,就拖着行李车走过车站广场,来到候车厅前的台阶上。车站上人山人海,大家都自顾不暇,冷风中各自扛着抱着自己的行李,归心似箭啊,谁也没功夫看谁,任你是美女也是白搭。 美女们只好三个人一起用力,抬起包裹上了那十几层的台阶,呼呼带喘地拉着包裹走进她们约好的候车厅北门。 进站的旅客已经排出了一字长蛇阵,美女们心里有些紧张了:"李姐不会不在吧?"忐忑不安地排进了队伍。 "要是李姐不在,咱们还进站不? "是啊,我怎么感觉像是逃犯? "嗯,贩毒带毒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了,我的心都要跳出来啦。 "要不,你先去看看,如果李姐真的不在,那咱们宁可在这里过年,不回家了,免得当场出丑。" "是哦,稍等,我这就去……" 过了一会儿,那美女回来,美目含春、电光闪闪,激动地小声说了一个字:"在!"这声音小得几乎没人能听得见,但是其他两位美女分明看到了她那夸张而兴奋的口型,于是一起竖起了V的手势,在胸前轻轻摇晃着,几个人高兴地按住行李上的包裹,随着队形往前慢慢移动。 终于来到了安检机前,坐在荧幕后面的一个中年美妇,偷偷抿嘴笑着,看着几个美女合力抬起那大大的包裹,放在了安检机的输送带上。 随着输送带的移动,一个棉被包裹的行李箱出现在荧幕上,行李箱里面,又是一层棉被,紧紧包裹着一个捆成一团的人体,那人体一动不动,宛如一个孕妇子宫里面的婴儿一般,只隐隐能看到心跳和肺部不断的张合…… 那中年美妇在众目睽睽之下,只是拼命绷住笑容,冲美女们轻轻点了点头,又做了一个ok的手势,几个美女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或者是害羞,脸色都变得通红起来,兴奋的眼睛看着李姐,也含笑点了点头。 几个美女用身体围护着包裹,在人群中挤挤撞撞地来到站台上,满眼看去,全是人啊,不由得发愁是否能上车了,稍微有些安慰的是,三个美女买的是软卧,而且是一个包厢,应该不会太拥挤。 很快,列车进站了,正如她们所料,人潮大部分都朝着软座和硬座的车厢涌去,硬卧车厢就少了很多,软卧的人就更少了。 美女们拉着包裹来到车门前,验了车票,前拉后推、连抱带扛地把那沉重的包裹拖进了车厢,这才发现,不少包厢里面只有一两个人,甚至还有两个包厢敞着门,里面完全是空的,或许主人还没来,而更多的可能是:春运的主体毕竟还是民工和学生,能坐包厢的人,不会凑春运这个热闹,况且这些人几乎都有自己的车子了。 进入包厢,大家看了看环境,还真不错,简直就是星级酒店的标间:洁白的床铺上摆放着整齐的卧具,床铺的一头还有液晶电视,临窗的茶几上摆放着一束鲜花,粉红色的丝质窗帘将车厢外面的世界彻底分隔在外面,锁上包厢的门,这里完全就是一个独立的温馨小屋。 太好了,这下可以彻底放松啦。 美女们往各自的床铺上扑了过去,一路上的紧张和疲劳,随着这时的放松,一起涌上来,随着列车的缓缓启动,她们也有些昏昏欲睡了。 "供应晚餐了,大米盒饭烧鸡火腿……"门外传来清脆的叫卖声,把美女们从小憩中惊醒过来。 "就盒饭吧,简单些。" "算了,不吃了吧。 "要三天呢,饭吃不好,夜里可睡不着呢。" "那就……来三份盒饭?" "服务员,来三份盒饭!" 门开处,一个穿着中式红色小袄的女服务员,推着餐车来到门外,美女们心虚地并排站在门口,用身体挡住服务员的视线,怕她看到里面的大包裹,然而……还是被女服务员眼睛的余光看到了:"哦,你们的行李好大! 要说这软卧包厢,可都是达官贵人们的地盘,服务员哪里见过坐软卧包厢还带着这么大行李的?所以难免有些惊奇,于是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,也并非有心。 可是对美女们来说,魂都快给吓飞了,幸亏其中一个见过些世面,在公司的业务里也应付过各色人物,敏捷而尴尬地应酬着:"啊,那是我们三个人的行李,都打包放在一起了,免得上车的时候挤散,一年回一次家也不容易啊,您知道,现在进站上车的人太多了,我们又挤不过那些民工……" 服务员听了,有些同情地说:"是啊,也难为你们几个,就没有带一个男人? 这话说得几个美女脸都白了,要不是服务员还有下面这句话,美女们都能当场坐在地上: "没带一个男人……也好帮帮忙啊。"看服务员这口气喘的,几乎要闹出人命。 匆匆交了钱,拿回几个盒饭,美女们立刻把门锁上,捂着自己的胸口,瘫软在床上,饭也没心吃了。 "这大包裹,是有些显眼哦!"一个美女面带忧愁地说。 "要不,给他展开?" "我看也是,三天呢,不会给闷坏了吧? "嗯,还是展开好,别闹出人命,就麻烦了! "先吃饭,吃完后就给他解开吧……" 西里呼噜一阵天摇地动,心事重重的美女们也顾不上品味,几个盒饭很快就空了,一个美女拿着空饭盒走出去,放进两个车厢交接处的垃圾箱,然后回来,关上包厢的门,插上插销,这样就再也不怕有人进来打扰了。 美女们把棉被包裹从行李车上解开,放在地毯上,再解开上面的绳索,露出了那大号的行李箱,打开箱盖,只见一团粉红色的绣花棉被,鼓鼓囊囊地塞在里面,静静地看不出有任何动静。 "不会就这样挂了吧?" "赶快打开看看……" 美女们用力把棉被包裹从箱子里面掏出来,抱着放在床上,再解开几条丝袜的捆绑,棉被自然散开,露出了蜷缩成一团的人体,只见那人体一动不动,头部被紧紧包裹在一团浴巾里面,裆部也捆了一团柔软的尿不湿,双手被五花大绑固定在背后,脚腕被丝袜勒着,头部和膝盖紧紧贴在一起,也被丝袜牢牢捆绑着,如果不是那微微翕动的胸部,说明这是一个活人的话,那几乎就跟一个雕塑一样了。 见到帅哥还有呼吸,美女们也都松了一口气:"谢天谢地啊,看来这帅哥身体还真不错呢!" 几个美女七手八脚,不,是"六手六脚"地解开帅哥身上各处的束缚,那紧缚成一团的人体随之瘫软开来,头部包裹成一团的浴巾和裆部的一团尿不湿,就像是两团大大的棉花包,中间连着短短的躯干和长长的四肢,胡乱摆放在床上,看起来就像是滑稽的玩偶…… 混混沌沌的,脑海里好像不断显现着不同的梦境,一会儿是几个美女携带着一团巨大的包裹,行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,一会儿是美女们将羽绒服脱下,蒙住我的脑袋,又一屁股坐上去用力压住,手脚被另外两个美女牢牢制住,闷得我几乎无法呼吸,一会儿又被美女抬起来,抛向空中,身体虚无缥缈得似乎要融化在空气中,一会儿又觉得身边出了个大大的太阳,那强烈的阳光直照进我的五脏六腑,太阳的旁边有很多眼睛在盯着裸露的我,我却无处躲藏,只能蜷缩成一团,一会儿又被几个美女推着拉着,在无人的旷野中快乐地嬉闹,一会儿又被几个美女按在床上,紧紧压成一团,一会儿又被美女摊开,像是拆散的玩具一样,胡乱堆在床上,而这会儿,又有几只酥手在身上不停地游动着、四处按摩着,眼睛依然被紧紧蒙住,什么都看不到,可是身体的感觉正在慢慢恢复,似乎早已丢失的四肢,重新又回到我的身上…… 我用力吸了一口气,动了动手脚,好像还是很不听指挥,那点微弱的动作,在美女们不停的按摩下,根本就显不出来,还没有美女们揉动的幅度大呢。 "会不会给捆残了?"一个美女焦急的声音。 "没事儿,大概是麻木了,你看这皮肤的血色,还是好好的,如果残了,那至少也是有淤血或者紫痕才对。" "嗯,我们捆绑的时候还是很注意的嘛,都是把丝袜展开后才绑上的,不会勒成细带再捆……" "对啊,只是拘束,不能算是捆绑……" 我的意识开始有些清醒了:对,这是已经出发了,我被她们裹进棉被,装进行李箱,再包了一层棉被,然后就不知道运到了什么地方,难道是到了目的地? 隐隐地听到外面有"呼隆呼隆"的声音,难道是在列车上? 可是身下十分平坦柔软,像是一个舒服的床铺,列车上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吗? 或者是酒店房间?那"呼隆呼隆"的声音只是房间的电视伴音? 我想问问她们,却发出了"呃"的一声闷哼,才意识到嘴还被她们的丝袜严实地堵着呢,而且似乎嘴巴也都麻木了。 一阵酸麻开始爬上全身,接着就像是爬满了蚂蚁,在全身四处嗜咬着,又麻又疼,而她们的每一次按摩,都会将这种感觉进一步增强,这滋味,实在是难以忍受,我不由得扭动了一下身子。 "他会动了!"一个惊喜的声音。 "好,看来没有问题,一会儿他就能恢复过来。"另一个声音说。 "快,加紧按摩……" 几双手在身上更加快速地游走着,又抓又挠,又按又捏,这手法也太不专业了啊。 我试着动了动双腿,竟然可以挪动,再动了动双臂,似乎也可以抬起,然而这微小的动作,却立刻遭到了一致的镇压,几双柔软的酥手停止按摩,几乎同时用力,压住了我的双腿和胳臂,使得我进一步的尝试再也无法进行。 "他不会反抗吧?"一个美女着急地说。 "大概是想反抗,幸亏没有给他吃什么东西。" "那怎么办?再捆回去? "……"一阵沉默。 一个屁股坐在了我的腿上,牢牢压住我的下半身,想蹬蹬腿,已是不可能,然后又是一个屁股坐在了我的胸前,上半身也不能动了,我挥动双手,想用力推开胸前的压力,结果却抱住了一个硕大的肉团,那是被一条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肉球,沉重的压在我的胸前,我那无力的双手根本就无法推动丝毫,这时候我才感到什么是压迫:那是一种无法承受、却不得不承受着的无奈。 一条柔软的丝袜,象一条蛇一样,开始吞噬我的双脚,然后不断向上,小腿,膝盖,大腿,腰部……然后裆部又被一条蛇紧紧缠上,绑紧,我知道,这双腿又被套进了一条裤袜,再也无法分开。 难道又要被捆进箱子?那可太难受了,会挂掉的! 可是身子被牢牢的压制住,根本无法反抗,我的双手象征性地在胸前那硕大的肉团上抓挠了几下,却很快又被一双手按住…… 胸前的肉球终于抬起,我松了口气,立刻就想抬起身体坐起来,于是腹肌用力一收,却没想到会这样轻松,我坐起来的速度远远超乎自己的想象--她们也正想让我坐起来呢:几只手同时推着我,加上我自己的力量,我……竟然忽的一下坐起来啦! 没有等我高兴,却立刻感到一条丝袜缠上了我的双腕,想拒绝是不可能的,几只有力而温柔的手在牢牢攥着我的手腕和小臂,用力往一起牵拉,然后又是一条丝袜,不断向上缠绕,把双臂紧紧捆绑固定在背后,并跟身体缠绕在一起。失望,失望!我知道刚刚获得的自由,在瞬间就又重新离我而去……我扭动着身子表示抗议,但很快,我的身子就无法扭动了,被几个人强行按了下去,直直地躺在了床上,身下是柔软的棉被,而这柔软的棉被竟然也像活的一样,左边一下卷了过来,压向右边,越压越紧,几只手在棉被外面推动着我的身体,向右边翻转过来,我脸朝下被压在床上的棉被里,只觉得棉被越收越紧,棉被外面,又是几道紧紧的捆绑,很快我又陷入严重的窒息之中。 "就这样吗?" "这样至少会比在箱子里好些,不至于严重窒息……" 我的神啊!这还不算严重窒息?我用力侧了侧脑袋,总算让嘴巴离开了下面棉被的紧密压迫,可以呼吸了,虽然这呼吸十分艰难,但我也承认她们的说法,总比箱子里好很多。 "放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?万一有人进来,不是一下就看到了?" "那就放在上铺,你先上去接着,我俩在下面托住……" 听到头上嘭嘭的几声后,两条手臂抱着我的上身离开了床铺,身子再次悬空,那两条手臂不断移动,依次抱着我的腰部,腿部,于是我的身子便不断上升,很快头部被一双胳膊紧紧抱住,并搂紧在一个柔软的怀抱里,我的呼吸……立刻暂停了! 我就被紧紧抱着脑袋,悬在空中,脖子被自己的身体坠着,脑袋跟身子几乎都要分家了,难道上吊就是这滋味?可怜的萨达姆啊! 身边又是嘭嘭的几声,稍后又一双手臂从上面伸了下来,抱住我脑袋的那位使劲往上拖着我,而新来的那双手就拉住我腰部的捆绑,然后也抱在怀里,下面的手臂最后一送,我的身体便嘭的一声,摔落在床上,脑袋一下扎进一个柔软的怀抱,双腿却搁在了另外一条大腿上,不过由于棉被的缓冲,并没有感到疼痛,大概这就是上铺了吧。 脑袋被从怀中松开,轻轻放在了床上,呼吸立刻变得顺畅多了,然后是双腿也被放在了床上,一个声音哧溜一下,觉得一个人从脚边下去,头部这边也开始出现蹬蹬的两声,好像有人在往脚边移动。 "你先别下,那样露着不行的,别人能看出来,把这个棉被给他蒙上,要全部蒙紧,然后你就在上面,随时控制着他……" "也好,把棉被给我递上来。" "干脆你也钻进棉被里面,从外面看就像是你在棉被里面一样……" "不错,万一有人看到上面的棉被,也以为只有你一个呢。 耳边呼呼嗤嗤的一阵轻响之后,觉得身子被用力挤压在右边一个硬壁上,左边却挤进一个柔软而温暖的身子,然后一团厚重而窒闷的东西把我蒙住…… "嗯,不错,就这样……"外面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了。 身边的人却没有停止动作,不断变化着姿势,一会儿抱着我的头,一会儿又把一条手臂放在我的胸前,一会儿是双腿挤压着我的双腿,一会儿又只把一条腿压在我身上……好像不知怎样才舒服,直到最后,是一只手搭在我的头上,一只手插入我脖子下面的棉被,将我的脑袋抱在怀里,下面的一条腿跨过我的身体,用大腿压住我的大腿,才算安定下来。 我就这样被挤压、拥抱着,一动不动地躺在棉被里,任凭美女和棉被的拥抱和包裹,在窒闷中,脑子里稀里糊涂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似睡非睡,本能让我不断用力呼吸着棉被里面那稀薄的氧气,胸廓的起伏显得比平时要剧烈很多。 我的脑袋被人抱着压在柔软的怀抱里,想动一下是不可能的,身边的人静了下来,大概是要睡着了,我也平静了一下呼吸,准备逃入梦乡,哪怕是梦中能暂时离开这可怕的包裹也好,或许那边会有一段美好的故事呢? 现在我唯一的希望和娱乐,就是做个好梦! 然而就在我即将跨入梦乡大门的时候,却听到"当、当、当"的敲门声,一下把我从梦乡边缘重新塞进这窒闷的棉被,拥进美女的怀抱……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。 外面,大概是出事了! 我兴奋地期待着,或许这是我脱离苦海的契机?! 上回说到,正当我要走进梦乡的时候,却听到"当、当、当……"有人敲门。 当然,美女们比我听得更清楚: "谁哦?都休息了!"美女们有些惊慌的声音。 "列车员,核对下卧铺证,有人可能搞错了,麻烦大家配合一下啊。" 外面隐隐传来这样的对话,随即我身边的人松开抱住我脑袋的双手,腿也从我身上抬起,难得的舒畅,让我不由得想翻个身,换个姿势,缓解一下几乎麻木的双臂,可是刚刚伸缩了一下双腿,就被身边的人强力压住,然后又有一团巨大而柔软的物体压在我的脸上,紧紧闷住了我的呼吸,是枕头?我本能地挣扎着,要从这头上柔软的窒闷中解脱出来,可是一个更沉重的物体压了上去,是那美女整个压住了我?或者就是直接坐了上去? 我绝望地蹬着双腿,可是根本就无法分开的双腿,就像被无数双手牢牢按住一样,做出的动作我自己都感觉不到,而上身在沉重的压制下,也同样不能做出任何动作,眼前本来漆黑的世界,这时候却金星银星乱闪,脑海里一片金光四射,然后又陷入了黑暗和沉寂,好像掉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洞,不断下落、下落…… …… "没问题了,多谢配合!" "不客气……" 这声音好像来自一个很遥远的世界,随着关门、插上插销的声音传来,头上的压制也解除了。 "这孩子不老实呢!" 头上传来美女略微带喘的声音,透露着惊慌和不满。 冤枉啊!我哪里不老实了?我能不老实吗?我不老实又能怎样了?一着急,我发出了"呜……嗯……"的两声,才意识到自己是没有任何发言权的! "怎么不老实? "听到有人敲门,他就想动!" "这样啊,那……只好加强措施了。" "什么措施?" "把他当床垫吧,你就睡他身上,我看他还怎么动。" 这个够狠! "这卧铺不够两个人的,我刚才就是勉强挤进去的……" "所以让你睡他身上啊。" "……这样啊,可是,我怕掉下来……" "你下来,我上去试试,我还不信就没办法了!" 身边扑腾扑腾地响了一阵,大概是那个狠角儿上来了。 那块柔软的东西重新压在我的脸上:"把枕头放在这里,自己枕着舒服,同时也让他更憋闷,闷到半迷糊的时候,他就只知道睡觉,剩下什么都不知道了!"这位……竟然也是美女?!人真的不可貌相啊! 肚皮又压上了一个更沉重的物件,几乎要把我的肠子都给挤出来,这可不像任何床上用具,大概就是这魔女自己坐上了我的肚子。 "拿几条丝袜来!" 这魔女接着就躺了下来,说是躺下,那是好听,实际上就是砸了下来,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,这下倒好,肚子的重量减轻不少,可是全身都变成了一个床板似的,上下左右都动弹不得了。 接着几道丝袜从我的胸前、腰部、大腿等地方穿饶而过,紧紧捆绑起来,随着丝袜不断拉紧,那魔女在我身上也越贴越紧,越来越重……大概是把她自己也捆在我身上啦。 "棉被给我……就是这个卧铺上的棉被,盖上这个,外面的人就看不出了。" 很快,我的呼吸越来越艰难了,她在我身上又折腾了一阵,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,对外面的人说了些什么,而我已经昏沉沉地分不清她们对话的内容,然后一切都静了下来,好像是大家都睡了? 我拼命扩张着自己的胸廓,希望有尽可能多的空气从两层……不,是三层厚厚的棉被外面被吸进来,但是身上那沉重的压力,还有那柔软却紧紧压住脸部的枕头,对每次呼吸都进行着强有力的反制,使得这种努力耗费了极大的精力,却无多少效果,疲劳和无奈中,我再次陷入昏睡。 悬崖,大海…… 眼前是一片见不到底的蓝黑色的深渊,层层白浪,在深渊上不断起伏,深渊里面一团团凌乱的水草,像是魔女的头发,随着水波涌动,四处张扬着,扭动着,像是在寻找着什么,又像是时刻要抓住什么,而我就在这深渊的悬崖边上,忽然就被人踹了一脚,直落下去,那些水草随即高兴地翩翩起舞,展开众多手臂一样的枝蔓,迎接着我的到来,我也如期而至,掉入了那温柔的怀抱,却被水草们纠缠成一团,越挣扎越紧,直到一动不能动,身子不断下坠,距离水面越来越远,外面的压力越来越大,嘴里憋着的一口气怎么也无法吐出来,直到眼珠子都要蹦出…… 绝望之际,我拼命地大吸了一口气,却见黑黑的大海上打起一个漩涡,一股气旋从海面直透进来,咕嘟嘟地形成一个喇叭口,通入我的口腔,眼见这气旋形成的通道进入双唇,却又见一团丝袜随着气旋漂浮过来,想躲却无法扭动脑袋,而那丝袜如游鱼一般,对着我的嘴就往里钻,想拒绝都不成,这丝袜像是活的一样,顶开我的双唇,用力地往里拱着,钻着,长长的尾巴还在外面逍遥地不断摆动,似乎宣示着得意和神气……而那救命的气旋就只能在我嘴边打转,却再也无法进入我的嘴里…… 是梦?是真? 我惊得大叫一声,胸腔的一口气直逼到喉咙,却被什么东西给狠狠挡住,并撞了回来,没有大叫,只有"呃"的一声闷哼,这闷哼几乎连我自己都听不到,眼前那气旋没了,水草没了,只有依旧的窒闷,需要我艰难地用力呼吸才能克服,只有依旧的黑暗,还有那无边的温柔,紧紧包裹着我,使我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。 上铺的美女,躺在一床厚厚的褥子上,身上还绑了几条丝袜,把自己跟身下那厚厚的被褥缠在一起,一床洁白的棉被又把这美女和褥子整个裹了起来,而美女身下那褥子……正艰难地起伏,像一条波浪中的小船,于是这美女便舒服地躺在这摇篮般的小船上,头枕着波涛,进入了甜蜜的梦乡……